舔(2 / 3)
&esp;&esp;潮热的鼻息全拍在腿间,温漾忍不住磨了磨屁股,低声威胁道:“不给我舔舒服就闷死你。”
&esp;&esp;受药效影响,她的威胁夹杂着虚弱的喘息,听起来柔软无害,没有一丝威慑力。
&esp;&esp;屁股都坐脸上了,要觉得这话还是幻听,那纯粹等于自欺欺人。
&esp;&esp;温漾的所作所为令沉初棠受到不小的冲击,他漆黑的瞳孔急剧扩散,皱紧了眉想让她滚下去,却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,喉结滑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汁水全咽了下去。
&esp;&esp;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沉初棠即愤怒又嫌恶,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大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。
&esp;&esp;他极力想推开压在脸上的女人,无奈右手臂还残着,使不出多少力气。
&esp;&esp;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沉初棠的脑袋,纹丝不动,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手。
&esp;&esp;积压在心里的那点愧疚总算消失殆尽了,沉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,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恶狼,蓄势待发地露出利牙……
&esp;&esp;腹下倏地一痛!
&esp;&esp;小沉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,越收越紧,感觉快要被掐断。
&esp;&esp;“舔不舔?”
&esp;&esp;沉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,变得惨白,疼得唔唔直乱叫,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,而是一句句刺耳难听的辱骂。他后悔了,真后悔了,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,再次成了败军之将。
&esp;&esp;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,还叫人打了她,但她就没错了?她要真在乎他,怎么就从没有找过他,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,偏偏挑在这种时候。
&esp;&esp;都能和裴白珠滚一块儿去,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,不愿意让他干。
&esp;&esp;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!
&esp;&esp;亲眼目睹沉初棠下半身的变化,温漾震惊得脑中一片迷茫。
&esp;&esp;她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,如果这次变故不是系统干预所致,那就意味着沉初棠其实是一个男女不忌的禽兽
&esp;&esp;这个认知让她不寒而栗,顿时感到极度的危机和厌恶。
&esp;&esp;手里握着的东西看起来很唬人,足有小臂般粗壮,触感像根铁棍。温漾原本只想吓吓沉初棠,逼他就范,但现在,她真动了把这东西连根拔起的念头,省得他再去祸害别人。不过她终究没敢下手,沉老爷还指望着他孙子有朝一日能改邪归正变成直男。要是她这一下把人废掉,不说沉老爷子,单一个弟控沉庭兰就足够让她吃不了兜着走。
&esp;&esp;沉初棠想弄死温漾那简直易如反掌,可她表现的全然不怕死,而他一旦失去了做为男人的尊严,活着还不如死了……
&esp;&esp;思忖至此,沉初棠迫不得已作出妥协,他唇瓣猛地抿住了覆在脸上的肉缝,仿佛这样也能将她弄疼似的,不想效果适得其反,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温漾浑身一颤,思绪重新变得混乱,手中的力道不禁又重几分。
&esp;&esp;沉初棠额上冷汗涔涔,迸起青筋,忍不住弓腰屈腿,温漾回味过来沉初棠肯舔她了,这才稍稍放松了紧握的手,又微抬起屁股,方便得到更好的照顾。
&esp;&esp;呼吸顺畅不少,腹下仍是胀痛难忍,沉初棠重重倒吸口气,鼻腔满是腥腻的味道。为了早早脱险,他憋闷地伸出舌尖卖力掠过每一寸,配合着嘴唇里里外外都吮吸了一遍,反复来回,滋滋作响,拉出一道道银丝,动作如激吻。
&esp;&esp;温漾身心全然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中,双眼迷离,口中无意识地泄出一阵低低的嘤咛。
&esp;&esp;沉初棠经过长时间的舔弄,领悟出了些许门道,好像这女人下面装了什么机关,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腰会颤,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反应则异常激烈,叫得很大声。
&esp;&esp;沉初棠一直闭着眼睛,不愿面对自己在做什么,当然他睁眼也看不到背对着他的女人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,只当她是难受的,恶意猛攻上方的那一块软肉。
&esp;&esp;脆弱的敏感地带经不起这样的撩拨,电流般的酥麻席卷而来,温漾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难以承受,满心只想快点攀上高峰。她软绵绵地俯下身,依靠与沉初棠十指紧扣的手作为支撑,柔顺的长发随之垂落,轻轻拂过沉初棠的腰际。
&esp;&esp;比起痛,沉初棠最受不了痒,尤其是这种被发丝撩拨出的细密的痒,令他倍感煎熬,报复性地用牙齿碾磨了那里。
&esp;&esp;温漾的嗓音骤然变了调,每一处细胞都沉浸在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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