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他最后把钱转给谁了吗(2 / 3)

置的,她凭什么要给,江家所有的东西她娘家都该分一半,这小杂种一分钱都别想要!他才该死!

“明礼,你也同意吗?!”她难以自控地颤抖着,看向沉默的江明礼。

江明礼无奈道:“妈,只是五年而已,等风头过去,阿咏还会回来的,我会在公司给他安排一个好位置。”

什么好位置,到时候随便丢个闲职养着罢了。

“阿咏也是你的弟弟……”张穗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“你现在是要帮着你爸和江明铮对付你妈和舅舅是吗?”

江明礼抿着唇沉默了,他不是偏帮谁,而是他只在意谁赢了,他和阿咏关系是亲密,但他能力差也是事实,他可以接受一个无能的弟弟,但不能接受一个蠢货帮手。

江明铮冷眼看着他们一家子内杠,脸上缓缓浮现出快意的微笑,他知道会是这样的,他们这样的家庭,亲情不是最重要的,谁有用谁赢了,谁就有资格上桌。他当然不满意五年这个结果,但无所谓,张咏孤身一人离开资丰,他有的是办法悄无声息地弄死他。

还想着回来享福?做梦吧!

张穗余光瞥见江明铮脸上那抹戏谑的讥笑,心头火气更甚,各种难听的脏话不要钱地喷,从江明铮骂到他妈,恨不得生吃了他,江明铮一直安静地听着,她越是骂得脏他就越要笑,总之不会是他先气死。

最后还是江明礼将人带上了楼,客厅才清净下来,江海一直观察着江明铮,见他始终不动声色又对他更满意了一些,他清清嗓子,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,等你大哥订婚宴结束,我会派人把张咏送走。”

“都听您的,老板。”江明铮阴阳怪气道,横竖他打定主意不会让张咏有命回,和一个死人计较这几天没意义。

听到他语气和称呼,江海火气蹭得就冲上了头顶,从没有哪家的儿子像他这样,叫爸爸老板!他怒道:“江明铮,你这是什么态度!”

“您什么做派,我就什么态度。”江明铮往沙发里一靠,讥笑着挑衅,“他们招招想让我死,您却对他们轻拿轻放,偏心眼偏成这样,您难道指望我跪下感恩吗?”

“他们是你舅舅和表哥!你以为踩死他们你能独善其身吗?!”江海勃然大怒,但语气里又夹杂着一丝父亲对儿子的语重心长,“拔出萝卜带出泥,动了他们,也会伤我们自己的筋骨,你是真不明白,还是明知如此也要出了心里的恶气,难道同归于尽就是你要的结果?”

“他们要我整条命,那我自损半条换他们两条也是我赚。”江明铮不甘示弱地与他对上,语气越来越不客气,“明知道有人盯着我时刻准备咬死我,我不弄死他们一了百了,难道还要留着害自己吗?伤筋动骨怎么了?总好过我死吧!”

“而且我要提醒你。”江明铮神情讥诮,目光如冰锋,“张长禾是江明礼的舅舅,不是我江明铮的!他们对我怎么样,你心里最有数!”

江海被他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,可听到最后一句又觉得心里有愧,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,他蓦地就明白了张穗为何歇斯底里,江明铮这夹枪带棒的态度实在很难让人心平气和。

空气蓦地凝固,彼此间沉默了很久,江海打量着江明铮,突然惊觉他其实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,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,他怎么变成这样的,他作为父亲一概不知。

江海心口的气突然就散了,他叹了口气,意有所指地妥协道:“起码在你哥哥订婚宴结束前,你给我老实一点。”

言外之意就是,出了资丰,江明铮想干什么,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。

他又缓和了语气提醒,“你记得邀请你舅舅一家来参加你大哥的订婚宴,他们是你的亲戚,将来用起来总比外人放心。”

江明铮听出他语气里的求和之意,默了默,到底也收敛起了脾气,垂首称好。

他从不在别墅留宿,聊完了事便走,出了大门,江明铮抬首望了会天,给简泠打电话,响了很久没人接,他看了下时间,才发觉已经到了五点,简泠这会儿估计到了学校,他原想去学校找她,可念头一起又想起来不打扰她学习的承诺,犹豫片刻,他打消了念头,给齐小咚发了个信息,让他去他家聊事情。

而与此同时,简泠正在和绒绒逛学校的小卖铺。

绒绒主动找上门非要请简泠吃东西,说是感谢她的配合让她赚到了一大笔钱,简泠推不掉,便顺水推舟提出让绒绒给她买点零食。

两人在小卖铺来回逛,简泠表面在配合她挑选,实际上一直在找caakee,但所有柜台都没有,一夜之间,这种糖果全部下架了,她叹了口气,也没太失望,这么大个漏洞在这里,江明铮不可能不处理的。

买完了零食绒绒也不走,硬扯着她坐在花坛边上闲聊,见简泠表现一直不热络,她咬咬牙,主动扬起笑脸说:“姐姐真的好谢谢你,我发现咚咚连手机密码都换了,要不是你提醒我,我肯定要被抓现行啦。”

简泠闻言果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昨天还不认,今天突然就摊牌了?她探究地笑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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